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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汉灿烂·月升沧海 56集全
吴磊 赵露思 郭涛 曾黎 李昀锐 余承恩
费振翔
励志
中国内地
2022
汉语普通话
第4集:程少商难讨母亲欢心

程家府邸规格不大,从偏院到主宅不过两道廊庭,萧元漪带着青苁以及一众武婢走了几步,便已听见葛氏尖利的怒骂声。此处本就是二爷书庐,可眼下变得混乱不堪,一地书简无处下脚,程承生无可恋般坐在案前,任由葛氏言语羞辱。

那几句翻来覆去的老话,无非是葛氏嫁给程承之时,正值程家困厄交加。程承早已听厌,向来沉闷的性子,也总有忍无可忍,萌生了休妻之意。然而这番话令葛氏勃然大怒,直接动手殴打,萧元漪立马现身呵斥,寻个由头便让青苁先带程承离开。

眼看着大嫂突然出现,程承满面难堪之意,又有三分委屈、七分感激。反观萧元漪看着二弟这般模样,心里同样是不好受,明明才比程始小几岁,仿若垂老之人,满目枯槁之气,直教她对葛氏痛恨得牙根痒痒。

葛氏还想要上来纠缠,萧元漪反手一个耳光,用力之大,直接将其掼倒,且看青苁已扶着程承迅速退避。以往这般情形,葛氏非多闹上几句才对,然而眼前这阵仗,倒是让她有些后怕,印象里温顺和气且端庄细致的大夫人,居然变得冷面冰霜,似乎下一秒就能将她扒皮抽筋。

趁此机会,萧元漪向葛氏提及新仇旧怨,不留情面地拆穿对方本来面目,并且扬言会通知葛家收下休书。葛氏闻言俱惊,复又鼓气反驳,怎知萧元漪竟重提往事。原来当年萧元漪待产之际,葛氏假托老神仙之名,声称此胎留在主屋可为程老太挡煞。

起初程始与母亲据理力争,奈何圣旨传令而来,要求程始即刻整军出发。萧元漪生下龙凤胎,最终决定将女儿留给君姑,抱着年幼的儿子跟随夫君上了战场。时至今日再次回想,萧元漪依旧能感受到分离之痛,她当场下令禁足葛氏,以免破坏迁居的黄道吉日,继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
凌不疑查到城内可疑的铺子,便带人包围这里,凭借着蛛丝马迹寻到失踪多日的许尽忠。怎知对方宁愿服毒自尽也不肯透露半点消息,而他脖颈处的胎记,引起凌不疑的注意,忽然想起年幼时目睹此人调换兵器,吩咐手下掘地三尺也要查出线索,并且不可向外界透露许尽忠的死讯。

距离上次禁足葛氏不过数日,葛老太公便携长媳远道而来,尽管是长途跋涉,面上尽是风霜之色,依旧难掩其温雅礼数。程家众人出面相迎,尤其是程姎看到葛舅母,当即扑向对方怀里泫然欲泣。

看着大家围在程姎身边,关注安抚她的情绪变化,程少商一言不发地倚到门廊边上,努力将自己隐没在角落里,直到众人寒暄过后往内堂走去。萧元漪无暇顾及女儿,仓促之间,既要张罗着接风宴,还得安排客房。

葛老太公德高望重,亦是通情达理之人,自知教女无方,主动向亲家赔了罪,休书之事全无怨言。奈何葛氏不知悔改,就连葛舅母都看不下去,指责她从未尽过孝心,只知道日复一日地胡闹,看着年届古稀的葛老太公冒着风雪兼程赶来,居然还没有一丝愧疚。

反观葛老太公愧对程家上下,说着便是老泪纵横,程承亦是哭得不能自已,尽管平日里厌憎葛氏,但是自幼对于这位扶弱怜贫的仁善老人,皆是孺慕之情。初娶葛氏也多半因葛老太公,内心暗觉能有成为翁婿的满足,却不想落到此番田地。

程少商想要避开长辈是非,独自返回自己的小庭院,没想到萧元漪让她给葛老太公和舅母见安,以免有失礼数。跟着萧元漪前往偏殿,程少商看到葛舅母和程姎都在抹泪,萧元漪浑若未见般坐下,笑着打了招呼。

两边相对跪坐,寒暄数语,程少商听到葛舅母对程姎语重心长的教导,瞬间对其肃然起敬,于是主动递上一杯酪浆。可正因如此,程少商的行为惹得萧元漪不满,认为她抢走程姎的风头,私下里对其严厉训斥。

程少商不能理解萧元漪的用心良苦,甚至觉得程姎在对方心里是言行敦厚善良,自己无论做任何事都显得颇有算计。所以当晚发生的事情,点点涌上心头后,程少商觉得无比孤独,她没有能够代替父母的大智慧,却能明显感受到亲生父母的凉薄。

次日葛老太公带着家眷离开,程家众人苦留不住,只能阖家出门送行,一气送到城外,还在依依不舍。分别场面十分感人,程姎拉着葛舅母含泪互道珍重,葛老太公与程承也是言辞殷殷,唯独程少商像是局外人,落寞地站在旁边,眼看着母亲对待程姎犹如亲生女儿,对她温言软语安慰,从未用在自己身上。

第5集:众人迁居三叔携妻归

正旦将至,瑞雪先行,凌不疑与梁氏兄弟站在城楼上,讨论着许尽忠之事。尽管线索都已中断,但是凌不疑认定许尽忠急着出手军械,必然会主动联系买家,人行有迹,车过有辙,总归是要露出马脚。

这边话音刚落,忽然发现程家马车,凌不疑注视良久,继而开口让军中准备年货,如此也算是他在都城第一年。属下如实奏报外界已有闲言碎语,城阳侯面圣多次,意欲邀请凌不疑回府团聚,凌不疑闻言立马回绝。

到了迁宅之日,天色还未亮透,程少商便是披着大氅,随同众人如鱼贯般涌入新居。达官贵族的府邸,自然建得高达壮阔,恢弘威严,程始站在大门处笑而恭迎,因为程老太迷信鬼神之说,所以专程请来傩人进行祭祀仪式。

紧接两扇门开启,驱傩大戏在古老的吟唱和铜锣铁锵之声,便已正式开始;原本困意频频的程少商,不由来了精神,看着傩人们围着庭院唱跳,再有候在旁边的祝巫,一路高声呼喊驱傩迎新的福语。虽然天还未亮,可周围火把照得犹如白昼,乔迁之喜随之完成。

进入正厅之后,程老太喜不胜收,扬言要大摆筵席,广收礼金,说完就去参观寝居。程少商趁此席地而坐,行为举止十分散漫,萧元漪呵斥她要端正,与之程姎相比,确实是有些不雅。

程姎和程始陆续出来打圆场,程少商也不好多言,索性调整坐姿,又向父亲唠叨几句,让他早些回去休息,过几日出征必然很辛苦。起初程始心中大惊,好奇女儿如何知晓朝中军令,直至程少商道明内心猜测,这才开怀笑了起来,夸赞其聪慧之极。

出了主厅来到宅院,莲房抑制不住兴奋四处张望,程少商看见闲置的旧物,一时兴起要改造成秋千椅,以后就能坐在上面赏月看星星。莲房听得意动,便在旁边打下手,萧元漪闻声而来,先是板起脸责怪一番,临走时又多看了几眼木材,嘴角不自觉挂起笑意,显然是默认了女儿的行为。

程止携妻桑舜华回到都城,同行之人还有程少商的二兄程颂,以及同一天出生的孪生三兄程少宫。程少商通过观察辨认出两位兄长,毕竟程颂乃是出自军中的将领,自然威武英气,至于程少宫的稚气在她看来成了孱弱,向来毒舌著名的老三,也是被亲妹子怼得哑口无言。

反观三爷程止是个令人见之忘俗的美男子,左右不过三十上下,眉眼俊秀,朗朗如青山苍翠,而他身边女子乃是白鹿山主之女,言行举止亦是温婉端庄,令程少商产生好感。然而这门亲事是程止求娶而来,所以程老太明知自己儿子高攀,依然不喜欢桑舜华。

盛宴之上,各色菜肴齐备,程老太的热情宛如烈火,却也只是燃烧程止一人,浑然不觉身旁的儿媳,偶尔会在桑舜华行礼时回应,大部分时间都视若无睹。程少商难掩八卦之心,含蓄地侧向两位兄长,与之窃窃私语,大抵了解前因后果。

程少商惋惜二叔父埋没自身十余年,全是为家里着想,怎知程老太没有半分怜惜。世人都知势利为何物,奈何作为父母对孩子也会有势利之时,若是父母对孩子都以貌取人,以势取人,实在是不值得敬重。萧元漪无意间瞥见兄妹三人相谈甚欢,便让程颂和程少宫也多关心下程姎,使得气氛略显尴尬。

正旦团圆之夜,萧元漪处理家务带上程姎,从里到外布置得当,还要准备祭祖敬神的物品。看着程姎如此手巧懂事,萧元漪又觉得程少商越发不争气,偏巧程少商跟着兄长从外面回来,瞬间没了兴致,失落地转身回房。

城阳侯府设宴款待宾客,怎知凌不疑突然到访,来意不善,当众质问凌益置母于何处。淳于氏并非凌不疑的生母,还未等她开口,裕昌郡主也跟了过来,一双美眸饱含爱意地看向凌不疑,甚至无惧于他的疏离,锲而不舍地表明心迹。

凌不疑独自守在杏花别院思念母亲,偶然间看到灯笼,立马联想到许尽忠亲手制作的照明灯,认为这将是重要的线索。梁氏兄弟取来灯笼没有任何问题,凌不疑听闻上元节灯笼都是成双成对,便明白许尽忠是通过灯笼与买家传递消息,决定要亲赴上元节灯会。

负责伺候程姎的傅母,认为她就是太过懂事,迟早会吃大亏。毕竟大家都知道程老太重男轻女,如今二房没落,若是程姎不去巩固地位,恐怕永无出头之日,所以傅母与侍女菖蒲暗中商议,必须要为自己主子争上风头。

两位兄长与程少商相处时日不多,但是已有期盼亲近之意,程少宫看到书案过于矮小,便将大哥送给自己的书案转赠给程少商。本来莲房是奉命去取书案,怎知半路遇到菖蒲,便以查看样式为由,直接命人抬到程姎书房。

第6集:书案起风波英雄救美

正因菖蒲强占书案,不肯交于莲房,导致双方吵得不可开交。傅母故意将萧元漪引至此处,让她看到这一幕闹剧,菖蒲趁机昏倒,反倒令在场人猝不及防。事发之时,程少商守在门旁举目张望,迟迟未等来莲房,难免心生疑惑。

直到青苁过来通知程少商去九骓堂问话,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,包括程颂和程少宫也都傻了眼。来这里之前,不论是傅母亦或旁人告状,言下之意都是程家四娘子惧强而凌弱,面上跋扈,抢夺程姎的书案。

在面对萧元漪的质问时,程少宫一再强调是自己送给妹妹,书案尚有刻着四方麒麟首,可以证明所言非虚。傅母眼看情形不对,未等程少商自辩,一口咬定是莲房故意扛着书案向程姎炫耀,其目的是为显摆程少商有两位兄长庇护。

此话一出引起程家兄弟的不满,就连向来成熟稳重的程颂也都忍不住,直言要将菖蒲喊进来问话。萧元漪朝着青苁眼神微闪,似有示意,只见青苁抬脚要往菖蒲脸上踩,而她立马醒了过来,不再装作昏迷。

碍于萧元漪震慑众人的气势,菖蒲唯有如实道来原委,包括房内的侍女茱苡都能证明。然而萧元漪有意包庇程姎,认定两房侍女都有过错,应当领罚,紧接又在大家面前,闻言安慰程姎几句。

眼见气氛逐渐和谐,一切不快都可以抹过,但是程少商依旧跪坐在下首,如梦初醒般苦笑一声,感叹今日之事当真讽刺。程少商微微撇头反问莲房,逐一举例拿人话柄,猜人深意,含沙射影二房推托责任,之后一连串的咄咄逼问,彻底令傅母和菖蒲无地自容。

萧元漪阻止程少商继续说下去,表态这次事件不必追究,但是傅母不知见好就收,似是得了靠山,继续哭诉程少商因有兄长撑腰,才会如此让程姎备受欺负。可正因如此,一直未曾开口的桑舜华听不下去,斥责傅母妄议主家是非。

原本程少商坐等阿母发落,可是萧元漪的处理结果让她不满,索性质问对方是否觉得傅母所言准确,否则应当坐实傅母离间程家骨肉至亲,当场发落以正视听。萧元漪早已是厌烦至极,可又听到程少商得理不饶人,一怒之下大骂其忤逆。

这句话刚说出口,萧元漪瞬间后悔,青苁等人为之诧异,显然是不敢置信。程少商自知虽为家主嫡女,可是处境并不乐观,倘若今日不能好好解决,恐怕余生都要畏畏缩缩,永远翻不了身。

心意已定之后,程少商冷声反驳傅母,表示萧元漪之所以没有斥责她,全因顾及程姎的脸面,所有人都以为兄长偏心自己,还不是萧元漪偏心堂姊在先。萧元漪气极欲行家法,看到兄弟二人又为其求情,便将怨气发泄在程少宫身上,怒骂他要是送出两张书案,也就不会出现难以收场的局面。

程少商依旧跪的笔直,没有半点畏惧,甚至认为萧元漪不该责怪兄长,同时以自己所使用的书案,断言阿母毫无分寸,以公平之意来行偏心之举。程家兄弟和程姎都跪在程少商身边,愿意代为受罚,桑舜华欣赏程少商的孤勇,便假借腹痛为由,带着萧元漪离开九骓堂。

其实在这件事情上,桑舜华认为萧元漪的做法有失公允,明明是程姎的仆奴犯了大错,可是字字句句都在责怪程少商。萧元漪不得不承认,这一遭她是牛心左性,既错也输,适才气昏了头,才会如此失言。

本来萧元漪是要将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可现在事情越闹越大,桑舜华建议由她来出面收场。果然程少商愿意给三叔母面子,没有继续追究,并且还想要在上元节出去玩,桑舜华爽快同意,满腹愁绪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,大家其乐融融。

书案风波过后,很快便到了上元佳节,更兼难得太平岁月,四邻无战事,因此宵禁都往后推迟两个时辰,一条长阔的街道,可供臣民观灯游乐。程家阖府出门,程少商穿上桑舜华赠送的裙子,显得格外亮眼。

梁氏兄弟奉命布置妥当,若是今夜有人拿与许尽忠相识的灯笼,他们便会立即行动。凌不疑在城墙上看到程少商,一时间挪不开眼,只不过此刻她在兄长的陪同下,玩得是不亦乐乎。

街道两侧楼坊挂着各色各样的灯笼,每个灯笼上面贴有谜语,程少商看得目不暇接,但是猜谜的兴趣并没有太强烈。许多人听闻白鹿山大才子袁慎赴约猜谜,全都慕名围在楼下,何昭君带着楼垚前来猜谜,奈何楼垚根本不是袁慎的对手,反倒是程少商略知一二。

不出任何意外,袁慎依旧是今年猜谜榜首,他也亲自出了一道谜题,程少商为赢得千里醉,轻易破解了此题,吸引楼垚和袁慎的注意。何昭君觉得羞愧,不禁愤然离去,正当她险些摔倒之时,幸得肖世子所救。

凌不疑已经猜到许尽忠幕后之人与雍王有关,不过近来雍王离京数月,所以今夜出现会出现在田家酒楼。与此同时,楼垚对程少商一见倾心,袁慎亦是如此,主动向她抛掷绣球,然而程少商听闻有人落水,反手将绣球丢了回去。

裕昌郡主故意落水吸引凌不疑的注意,程少商留意到河里泛起淤泥,一脚将其他人踹进河里,证实其水位不深。正当凌不疑投来赞赏目光,田家酒楼突然起火,百姓惊慌逃散,程少商为寻父亲险些落难,幸好凌不疑关键时刻出现,一个公主抱,便将她从危险边缘带出,随后转身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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